冠红蜡嘴雀

选自《鸟界探奇》(Adventure Among Birds)

一个从前熟悉胆长久没有听到的声音出乎意料地传到我的耳边，有时会影响我们的心境，如同气味通过嗅觉偶尔影响我们一样，我们想起一个过去的情景，如 此鲜明生动，与其说像回忆，不如说更像幻影。确实，还不止是幻影，如果是幻影似乎还是用肉眼可以看到的情形，这里我说的是一种转化，回归那种状态——己经 永远失落，然而又重新是我们的——已经被遗忘的自我；在那极度愉快的顷刻之间，我们是某个遥远的地方，某个久已消逝的时候，在年龄和感觉的新鲜上，在我们 的感官最出色的作用上，我们对这个世界一种又惊又喜的感觉上的旧我。